她深吸一口气:你上次在她面前明确表态不帮我搞数学, 她有点不高兴的,我怕她误会我们两个说一套做一套, 瞒着她相互偷师。
信口开河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事情。
春早发出去后就用手盖住双眼,过了会, 才放下,好在对方没有将信将疑,也没有刨根问底, 已经在总结陈词。
原也:这样。
春早附和:嗯, 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 到底是哪样, 可能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不过——
晚上文具店的对话仍烙在她心墙,她不禁想问清这个从开学第一周就困住她的问题。
那时跟原也还算半个陌生人,小心翼翼,问什么都担心冒昧;
但今晚似乎不一样了,他来文具店找她,又在门口等她,让她底气顿生,仿佛握住了一张可以踏足他内心的磁卡,滴一声,即可搭乘他的过往巴士。
所以她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参加竞赛了?
聊天框里静下去。
好一会,原也回来风轻云淡几个字:因为想高考,想当状元。
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春早被他的自信狂妄创到,如鲠在喉,最后:好的,祝你成功。睡了,晚安。
对方似乎感知到她情绪,又进入输字状态。
春早便也停在那里耐心等候。
原也说:如果考到省一,我妈也许能看见。
春早怔住。
不是没猜测过原也生母的状况,也想过最糟糕的,天人永隔生死离别的那一种,但现在看来,是她脑子里的狗血撒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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