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司扶倾是重塑了肉身。

幸好没塑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外表，否则他都忍不住把这逆徒打出去。

好不容易养大了，再养一遍他也累。

魔渊领主无法反驳，甚至越看司扶倾还越喜欢。

几秒后他才意识到他竟然走神了，立刻拍了下郁夕珩的肩膀。

“徒儿，就算长得好看，你也绝对不能心软，怜香惜玉这個词在我们的字典里不存在！”魔渊领主斩钉截铁，“你可不要看她长得漂亮，她肯定也得了鬼谷的真传，毒术出神入化，你要是不仔细点，肯定会被她毒倒！”

“为师我就被鬼谷不小心阴了几次，接下来的战斗你万事小心，好了，去吧。”

魔渊领主叮嘱完毕，却见身姿颀长的男人立在原地，并没有动。

他心下奇怪不已，又催促了一番：“徒儿，你上啊！”

郁夕珩依旧没动。

他只是看着司扶倾，眼神一点一点变深，直到深幽不可见底，只剩下了一片化不开的浓墨。

“老鬼，你徒弟不会是怕了吧？”鬼谷之主不紧不慢道，“还不如直接认输，也好过到时候输的太难看。”

这回轮到魔渊领主跳脚了：“胡说八道！”

司扶倾目光幽幽，忽然笑了：“这么巧，魔渊领主的徒弟啊？”

郁夕珩听见了她话语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

第一次，他开始沉默地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鬼谷之主顿了下：“……你们，认识？”

郁夕珩笑容淡淡：“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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