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认了叶秋的话。

叶秋知道封婳没把她的话当真，但是她会在那一天将所有的真实都摆在封婳的面前的。

——

在封恒的出殡仪式上，来吊唁的人不少，多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封婳和叶秋两人身穿着白色丧服跪在灵前。两人看着不过是刚成年的半大的孩子，在偌大的墓碑前，身影单薄的让人唏嘘。

在封婳招待众人的时候，那些人的话中也总是带着怜悯的意味，一时间都似忘记了封婳在商场上的雷霆手段。

当来吊唁的人都走了的时候，封婳才让王叔将萧伊带了出来。

萧伊的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一见到墓碑上封恒的照片，膝盖噗通一声的又跪了下来，嚎啕大哭，哭声中的心酸让人不忍多听。

“情之一字最伤人，比之罂粟也毫不逊色。”封婳远远的看着那一幕，面色冷沉，但是却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叶秋环抱住封婳的肩，无声的安慰着她。

当封婳的情绪平和了下来的时候，她对封婳道，“至少我们会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封婳点头，声音里带上了嘶哑，“对，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当封婳让人将萧伊拉走的时候，她在萧伊眼中看到了解脱。

再多的恩怨情仇也该随着那些当事人的离开而褪去颜色。从此在她们的生命中，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

封婳身穿白色的孝服的照片被传到了网上，网友们纷纷表达了慰问。她的人生不过是走过了十八载而已，但是她经历的东西是普通人一辈子可能都无法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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