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大家都没走呢，我就先走了，不好。”虽然喝了不少酒，脑子也晕乎乎的了，不过顾明宴并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哪有客人都没离场，他这个主人就先走了的。

最后还是周城陪着一起，帮顾老板把请来的客人们一一送走了之后，才把自家喝得都已经站不稳了的青年塞进他们的车子里，对后面跟着的助理交代了一句：“要是有人问起你们老板，你就说你们老板喝醉先回去了，后面的事情你们安排一下。”

“好的，麻烦周总送我们老板回去。”车门外~站着的正是顾文斌，他现在已经是集团的总助了，不过他的工作还是跟着自家老板跑。

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顾文斌也知道这两位老总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大家所以为的朋友的关系，而是比朋友更进一层的关系。当然，作为老板助理的他，他的工作只是辅助老板完成公司集团内部的工作，并不包括去干涉老板的私生活了。

所以即便是知道怎么回事，顾文斌也一直是装作不知道。

“不麻烦。”周城弯腰坐进了车子里。

顾文斌还帮忙把车门关上了，才往后退了一步。目送车子离开后，他才转身回了酒店去继续善后的工作。

***

夜里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路上的车子也比十年前多了许多，这座城市也比十年前更繁华和更热闹了。

不过这会儿周城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被他抱在怀里的青年的身上，并没有空注意窗外的风景。见青年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模样，他摸了摸青年的脸问：“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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