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棠甚至莫名听出了些许邀请的意味。
卫时舟一直神情专注地望着她。
月华如绸,包裹着方寸之间的沉默与静谧,也掩藏了很多暂时还无法言说的东西。
“我不明白。”容清棠轻声道。
“您与我之间并无深交,更谈不上有何情意,如何做得了夫妻?”
听见她一字一句地认真说完这句话,卫时舟面色如常,心却止不住地往泥泞深处陷落,挣扎。
并无深交。
没有情意。
可他偏要与她做夫妻。
“我与奏折上列的那些人甚至都不曾相识,但你方才也向我推举了她们。”卫时舟长指发紧,平静道。
“这不一样。”
“有何处不同?”
见她沉默,卫时舟又说:“若论家世门第,先生被人陷害的罪名已经洗清,他为官以来一直是贤臣能臣,政绩出众,朝野上下无人能否认。”
“且他既是新帝的恩师,又是太上皇的至交好友,身份贵重。”
“若论别的,我也不觉得你比不上谁。”
她处处都是最好的。
容清棠很清楚,父亲虽曾官至户部尚书,可他已离世数年,且在那之前便已远离朝堂。
而即使把这放在一旁,容清棠仍说:“我已经成过婚,今日才奉旨和离。”
容清棠并不会因此觉得自己不如谁,却也知道众口铄金,大多数人的看法难以更改。
卫时舟随即道:“正好,你现在已是自由身,可以重新婚嫁。”
他不愿步步紧逼,但他在无望的孤独与寂寥中长途跋涉了很久才走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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