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晚抬眸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白温,随后将粹着毒液的目光落到了满脸错愕的程月白的身上,他闲庭若步走到了房间中,每多走一步,空气中粘稠又密不透风的压力就会多重一分。
有那么一瞬间,程月白都要以为闯入她房间的不是虞非晚而是空桑席玉,因为他们身上都有那种“不顾他人死活,要大开杀戒”的疯意,不过她的小师叔空桑席玉疯的更彻底一点,没有一丝一毫的伪善,想杀就杀了,不想要救人就不救,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虞非晚阴恻恻睥睨着程月白,当他将目光落到手臂上多了一条缝线的白温的身上,眼中总算有了些许的暖色,“夫君,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这是谁给你缝的?”
“呵,好丑。”
他只顾着提防男人了,忘记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坏女人。
方才他在屋外听到了程月白说的话了,他和白温不可能分开的,永远都不可能分开,他就算把白温囚l禁在他的身边,也不可能放白温离开。
程月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打不过虞非晚,但是这也不能够阻止她觉得虞非晚这个男人下头。
虞非晚在白温的身前缓缓低下身子,手指摩挲着白温手臂上的粗糙走线,“夫君,我回去重新给你缝一遍可好?”
府上的奴仆变成鬼僵后,他们见到白温更是畏惧,绝对不敢干出在白温身上扎针的事情,白温之前从来不知虞非晚会针线活,所以只能够向拥有玄针的程月白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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