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封陈情书,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陆观问。
“不,皇上也知道。”
“皇上知道?”陆观眼中现出一丝惊讶。
这个不易察觉的眼神落在了宋虔之的眼里。看来皇帝没告诉陆观有这东西,要是皇上没说,能够顺出这条线,确实是陆观的本事。可皇上为什么不说?难道他像汪藻国一样,顾虑两位首辅的名声?宋虔之才不信。自古无情帝王家,死后被皇帝挖出来鞭尸泄愤的首辅多的是。
或者苻明韶还没有来得及跟陆观通这口气?也不无可能。
宋虔之一时有点弄不明白,苻明韶对陆观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宋虔之在秘书省一把手的位子上坐了四年,稳稳当当,陆观毫无征兆被派下来,过去还是一片空白,查无可查,除了太后仿佛知道一些内情,这样一个底子无从查起的官员,除了是苻明韶的心腹,宋虔之不作他想。
可这心腹,仿佛又不那么得到皇上的信任。
汪藻国被人押回囚室。
宋虔之让人打来一盆干净的冷水,腊月天的水凉得像是冰一样,他先拧帕子敷在额头,继而擦干净脸和手。
“陆大人,你怎么看?”
陆观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还要再审汪藻国。”
宋虔之也是这个意思。
“每次吐一点儿,这个汪大人有意思,多提几次,没准能跟挤豆沙似的,用点劲出来一点儿。”
不到傍晚,周先从宫里回来,进门抖落一身雪,靴子在门槛上刮了两次鞋底,才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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