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然听到声音后转身,虚弱却温柔的神父就站在她的身后,仿佛带着主的怜悯:“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他摇摇晃晃,勉强撑住身体,却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来:“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哈迪斯还没被工作摧折,带着一种温柔的期待。
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吊儿郎当、病怏怏、毒舌的郁笛,他的眼神清澈无害,身上的冥河水还在向下滴落,不知名的痛感敲打着哈迪斯的五脏六腑,但他依旧笑得温柔。
“不用,”景怡然擦了擦眼睛,能够猜到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很狼狈,摇了摇头,拒绝了哈迪斯的好意,“我不需要什么帮助。”
“我是这里修道院的神父,我想,你可以信任我,无论是信仰的摇摆,或者其他需要赎罪的事。我都会向神传达。”
他一板一眼的样子确实没那么容易见到,景怡然吸了下鼻子,看青年略带关切的目光,平复了一下心情:郁笛还好好的,其他暂时也都不重要了。
她实在太累,那些铺平在地板上的力量还没有收回,景怡然往后退了几步,挑了一块干燥的地面,坐在藤蔓制成的秋千上。
郁笛微微睁大了眼睛,又扭头注视着景怡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来你不需要向神明传达。”年轻的神父低下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朵白色的花正在他的脊柱绽放。
“那你对天堂的玫瑰花感兴趣吗?”
“天堂的玫瑰花?”听惯了郁笛口中的周报日报指数市场cpm、cpc这种专业术语,听到眼前人偶尔讲一些别的东西,居然还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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