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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冷一直守在门口,见到监狱长出来后,它像个忠心的仆人跟了上去,却敏锐地看到身居高位,被人称为制裁者的监狱长,脸颊上竟然有清晰的巴掌印。
“谁干的。”
这明显是对监狱长赤裸裸的羞辱,可当阿冷一提出质问,脑海里想到监狱长从客房走出来,声音犹豫了一下。
“是他吗?可他不应该这样对你。”
“小孩子想出点气。”
莱茵恩顶着巴掌印走出来,手指摩挲着脸部已经消退的火辣辣疼痛,仿佛能感知到沈愉在打过来的那一刻,肌肤接触的痕迹。
沈愉当时睁开了眼睛,却迷离地以为这是一场梦,在下意识打了他的脸后,这才撇撇嘴地说:“哼。”貌似是泄气,还是困了,莱茵恩不得而知。
因为沈愉做完这一切收回手,不再缠着他,又开始蜷缩身体,睡了过去。
莱茵恩敏锐地嗅到沈愉的不安,真奇怪,娇气又一身脾气的坏孩子还会不安吗?
他给沈愉整理好被子,走了出来,而当思绪回笼,莱茵恩望着前方深不见底的走廊,低沉地说了句。
“况且,比起从家族里走出来,这些算什么。”莱茵恩的骨头手,在冰冷的空气里阴郁成渗人的寒意。
次日。
沈愉醒得很早,一睁眼就发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吓得他连忙起身,急匆匆地推开门走出去。
一走出去,沈愉发现这里的建筑很熟悉,貌似是监狱长居住的场所。
那他昨晚在这里住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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