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嘶，疼疼疼。”

凶兽扯了一条床单迅速又熟练的绑上，打了个死结。丑丑的死结和他身上绷带如出一辙。

疼的浑身颤抖，莫季安的双眼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黑溜溜的眼睛溢出水雾，漂亮饱满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略苍白的脸因激动而红扑扑的。眼前的一幕特别漂亮，凶兽简直大开眼界，移不开眼了。

身体略有几分奇怪的燥热，凶兽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额头，指肚沾染了小战利品的诱人气味儿，他很想做点什么满足胸口与身体上的空虚，但小战利品的眸子冒水了，凶兽只感觉胸口闷的难受。

不知如何满足自己或者战利品，他焦躁的转了一圈，转头捏着一枚果子塞进战利品嘴里。

一口甜滋滋的味儿充斥了口腔，莫季安愣了愣。

恍惚中，凶兽伸出手臂抱起人，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动作分外笨拙和小心。

安慰他？

莫季安眨了眨眼。下一刻，刚升起的感动就灰飞烟灭，凶兽的手已经作乱起来，他瞪着眼，几乎要炸毛，两只手握住那只可怕的大爪子：“你干什……？”

凶兽困惑的歪头，手被抓住也不反抗，反倒凑上脑袋搭在颈窝，欢喜的蹭着。痴迷的黑眼珠透出了一点点星辰似的光亮，渐渐溢满了餍足的舒适与雀跃。无神的瞳仁眯起来，鼻翼擦着颈子用力嗅闻。

肚子依旧很饿，可莫季安又接受不了生啖。

颈窝处的黑色脑袋晃来晃去，几次下来，他也感觉出这只凶兽对他有奇怪的好感。伸出手试探性抚摸一下他支楞八翘的脑袋，黑毛很硬十分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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