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季庭屿骂了句脏话。
离得近的客人已经开始躁动,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凑过来要伸手摸他,“宝贝儿,你闻起来好像很寂寞。”
“滚开!这没你的事。”沙漠青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反剪到身后,直接将男人丢进舞池,然后稳稳地把季庭屿拽进自己怀里,发现他已经浑身虚软动不了了。
“哥,怎么了?”
他学着贺灼那样,贴了贴猫咪的额头。
“把哈里……叫来,我好像过敏了……”
哈里就是刚才的金发调酒师,也是季庭屿的长期线人,季庭屿喝的两杯酒都是他调的,但他不可能阴季庭屿,除非不想在尼威尔混了。
“过敏?这不可能。”哈里信誓旦旦,“亲爱的,我为你调过上百杯酒了,从没出过问题。”
“所以今天这杯你有没有加奇怪的东西啊?”季庭屿已经难受得咬牙切齿了。
“奇怪的东西……难道是我为了中和小猫的蜡质感加的一些猫薄荷水吗?可你是猫咪怎么会对猫薄荷过敏?”
“我他妈谢谢你,我就这一种过敏原!”
季庭屿气得要死,恨不得把他脑袋塞酒桶里。
先天原因,他对猫薄荷的味道非常敏感且不耐受,吸食或者饮用后不会像其他猫咪那样出现“醉酒”的状态,而是和发情期症状类似。
“抱歉亲爱的,我不知道,我这就给你打针。”调酒师自知闯下大祸,赶紧给他拿药。
可季庭屿却按住他,喘着粗气艰难道:“打针没用,你给我找间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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