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科同事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同事。
书卷气很浓,说话带笑,又自信又阳光,又漂亮。
可惜了。
同事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陆曼曼正好看见,还问陆天明:“谢厚山怎么了?叹什么气?家里有事?”
“没有吧?”陆天明说,“我昨天下班还和谢厚林一起下河游了一趟,没听他说他们家有事。”
俩人从谢家兄弟又说起了别的姓谢的,又扯到了姓徐的。一圈人,论起来全能论上亲戚关系。
还有按辈分排字取名的。复杂的亲戚关系,乔薇听着晕。
稿子定下来,下午就广播了,先给镇民预热。
中老年女性们聚在树荫下,带着光屁溜的孙子孙女,打着蒲扇,说:“听着还怪吓人的。”
“有些蚊子就是毒,尤其秋蚊子。”
“是,那年我被一个黑白花的蚊子叮了,肿这么大一片,这——么大。”
“唏——瞎说,哪能那么大。”
“骗人我是个狗!”
“你都当几回狗了?”
甚至谢科长回家,他爱人都追着问他:“灭蚊定的哪天啊?搞快点。”
这第一轮预热效果就很好。
周四去高书记跟前汇报工作,高书记都表扬了宣传科。谢科长脸上有光。
高书记问:“广播站新来的军嫂干得还不错?”
“何止不错。”谢科长说,“这次军区可算做回人。”
高书记是军人转业的干部,部队几乎全是农村兵,家属们什么样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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