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没有那一段猥亵未遂的,他想应该是没有。
毕竟时宴哲是比较害怕大哥时宴辞,当时那件事在“时序”的哀求下没有报警,但事关时家名誉,视频大概率不会有。
“他打过我,应该是这些视频。”时序反手握住陆文州扣着自己后颈的手,让他顺着自己的后背,找到裙装拉链的位置:“包括之前在网络上的那一段,他肯定有完整的,那一段根本就不是我为了想嫁给你说出的话,当时应该是齐衡。但不管如何他手里的证据足够让他坐个十年以上。”
“你不是在哄我吗,为什么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的声音。
时序笑说:“你在吃醋。”
这还是一句肯定句。
两人又对视须臾,无声胜似声响。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的眼神变化,他勾着唇,抬手将盘着的长发解下。
陆文州就看着坐在怀中的漂亮青年微卷的长发倾泻而下,抬手的动作让肩上的领口倾斜,冷白的肩映入眼帘,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的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的潮涌。
“陆文州,我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我愿意为你留的。”
……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旖旎的气氛。
陆文州活了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一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一圈的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的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的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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