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期睡觉不老实,衣服微微向上掀起露出了一节腰线,沈渡津却已经不忍直视。
单就这不到一个巴掌宽的地方,布满了至少三种颜色的掐痕。
联想到在“绮夜”时复缙脸上那种有些洋洋自得的表情,沈渡津只觉得火气更盛。
他有些焦躁,冲到厨房一连灌下好几杯凉白开都不管用。
明明他的医生告诉他,多喝水对于降低焦虑有一定的效用。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还没开始便竭了。
他甚至想就此放弃,不再继续下去。但不行,伤要处理。
回到房间,钟期的被子被他掀开一半,看起来十分不像样。他掀开钟期的上衣,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球一通操作,试图以速度忽略眼下的光景。
他过于专注,连钟期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都不知道。
“沈哥……”钟期用气声哼了一句,“我头晕。”
虽然小声,但实在给沈渡津吓了好大一跳。
“应该是‘绮夜’里那药的药效还没过。”他稳稳心神,平淡说道。
如他在“绮夜”里看到的绳子棍棒一类物品一样,五亭里有专门为客人准备的“药”,并不奇怪。
沈渡津在踏入“绮夜”房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闻到了,所以他并不感到惊讶。
这药药性不算烈,应该一时半会起不了作用,所以他没事,盛闵行也没事。
钟期还没完全清醒,因此听不出沈渡津声音里的颤抖。
他跟着沈渡津的话不带思考地“哦”了一声,又问:“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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