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手心的头发胡思乱想片刻,惊觉在自己的注视下,所看之处愈发狰狞。
林殊文嗓子憋紧气:“严、严融之,你怎么这样啊……”
严融之重新把澡巾盖下,无可奈何:“宝宝,谁让你一直盯着瞧。”
林殊文支支吾吾:“你胡说。”
话音刚头,手指还稍微用力地抓了一下对方的头发。
严融之俊气沉稳的眉宇微微一蹙,嘴边却仍含笑:“好,是我在胡说。”
林殊文连忙松手,歉声问:“揪疼了么?”
严融之叹道:“无妨。”
林殊文又下意识往澡巾盖住的方向瞅了瞅,惊呼声被他急忙咽回肚子。
他羞于去看澡巾落下之处一瞬间的惊人变化,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回房,剩下的你自己洗。”
望着林殊文落荒而跑的背影,严融之摇摇头,对澡巾盖住的地方置之不理。
除了林殊文,他什么都不要。
******
倒春寒这几日两人一直居于院中,待春色渐浓,四周慢慢回暖,闲置养了整个冬季土壤吸饱水份,农忙的时候也到了。
林殊文在饭厅用完早饭,之后到院里看他准备的种子,除了种子,还要跟莫布家买些菜苗。
迎面而来的春风捎带着湿润的水汽,林殊文把蓑衣都穿上了。
他整理斗笠,很快,瞥见严融之走近。
严融之半蹲,摸了摸他的裤腿,
林殊文老实道:“裤子多夹了一层棉,不会冷着。”
又迟疑地问:“你来么?”
严融之:“去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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