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啖狗肠的陆珵,仗着自己是太子苟自崇贵,鄙薄于我。总有一日,总有一日系,我要叫他跪着给我提鞋!”
信王妃捂着帕子妃轻声笑忙一声,叫人收拾了地,又给他捧过一杯凉茶。
“王爷既所谋远大,便不该被眼前事侵扰。王爷可是做大事的人,若是叫此等小事气坏了身子,自然不妥。”
信王妃细细安抚他一番,好不容易才见他又平心静气。斟酌片刻问道。
“对了,前几日妾听闻,南郊众多侵渔民田者皆下了台狱,不知如何?会不会将咱们在林州之事供出?”
信王仰躺在榻上,轻轻地啧了一声:“林州之事如何?你那表兄乃是林州都督,他亲自在那渡口山斡旋,自然无有不妥。如何?这般你竟还不放心?”
信王妃皱了皱眉:“谨慎一些,自是没有错的。这几日多人入台狱,连那柳郎中也遭了事,想必其中是有知晓此事之人,妾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信王哼了一声,“你就是杞人忧天了些。且不说那些人只是将一些佃农卖与我们,这些人的户籍早就被毁过一遍,别人能知晓什么?再说,即便是他们知道了,要知道,侵占民田罪不至死。可若是别的就说不得了。
他们也不蠢,想必知道如何选择。”
信王妃听他如此说,微微放下心来,又想起别的事来:“对了,前几日妾的爹来,说是几年前抵给咱们的铺子,似要易主二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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