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熟,可是隔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呢。
要不是这辈子方槐没死,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花觅都不记得方槐长什么样儿。
所以不熟,不要碰瓷。
说完她就要走。
尖嘴猴腮男却是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流里流气的看着花觅,
“这个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过去,欠债不还的人我看得多了,全都跟我们装不熟。”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要么替你舅舅把钱和物资都还了,要么我给你找个工作,你这姿色还可以,不用做几年,你就能把你舅舅欠下的钱和物资还清。”
前提是,方槐不会再赌,不会再继续借。
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
他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从没有见过哪个赌徒会真正的戒赌。
大多都是一面赌咒发誓,说自己再也不赌,一面禁不住赌博的诱惑,想尽一切办法去赌。
每一次赌博,对赌徒来说都是最后一次,而每个最后一次,他们都在梦想着下一把能够翻本。
所以大概率,花觅会要替方槐还一辈子的债。
花觅一挑眉,眉眼间全是讥诮的冷色。
刚要说话,她的背后,男人厚实宽阔的胸膛贴上来。
一只大手,沉稳的握住花觅的肩,宫毅的声音响起,
“到我后面去。”
说着,宫毅将花觅的身子护到了他的背后。
他看着对面的尖嘴猴腮男,还未开口,眸中的犀利,便宛若刀片一般,将对面几个街溜子削的浑身打颤。
男人肩头的城市驻防指挥官肩章闪亮,比起远处的灯光秀,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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