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玄天尊主整个人看上去虽然没什么变化，但他的瞳孔分明颤动了一下。

这说明，即便是他，也被张谛青的话，惊得不轻！

然而，震惊还没有结束，只听张谛青继续道：“那石碑上的碑文，上半部分，是无数人的名字。”

“下半部分，则是一篇邪法，唤作……九转还阳法！”

“九转炼九丹，实际上，樊笼是炉，恒阳是火，九大天域是丹，千荒地只是聚丹失败后，丹气溃散形成的丹尘……”

东方夜玄听着张谛青的话，终而，微微侧头，深深地看着他，道：“你……究竟是谁！？”

张谛青则是微微一笑，再次拱手一礼，道：“在下正是变天张谛青，你的三弟……！”

声音戛然而止，再悠然一转，“……咳！你的义弟啊！”

东方夜玄神色一凝，他听见了“三弟”二字，但没有多问，因为此刻他的心神还处于震荡之中，微微侧头重新看向石碑，低语喃喃。

“此法限制太大，只可还阳，不可复生……！”

张谛青忽然轻叹一声，道：“义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人死……不可复生！”

东方夜玄久久沉默，静静看着石碑，而后缓缓闭眼，又倏然睁开。

他再次看向张谛青，神色不曾变化，道：“我……不信。”

张谛青看着东方夜玄那平静的眼神，忽而明了，这就是对方的道。

他拱手一拜，这一次，多了几分真诚，道：“义弟只知晓这世间有一法，信便有，不信便无，若能寻得此法，信者……或可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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