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像是能。”
蒋钧行也不是很确定,表情当中难得带了些犹豫:“我也不太明白那些做法究竟有什么用。”
绿矾油、牵牛花和锻烧过的结晶矿,还有些石灰之类的材料,他隐隐约约能够察觉到这些东西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隐秘的联系,但这些联系又和传统的铸剑要素似乎毫无相关。
“那便由着她试试看吧。”
张飞鹤转身挥了挥手:“不成也无所谓,若是能成,对门派确实是一件大好事——若是叶同玄算得准,你的机缘说不定也会是门派的机缘。”
*
叶同玄当然算得准,可惜这个人说话藏锋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的“精准”会从哪个方面来体现。
铸剑是大事,张飞鹤从药园离开以后又多打听了一圈,岑老先生对尹新舟的评价颇佳,当着他的面说了不少好话,话里话外说是算学精湛,思维机敏,应当是个布阵的好苗子——可惜入门实在太晚。
曾经一起练剑的同门则心情复杂,她在剑法上实在缺些天赋,委婉一些的说法是尚未摸到诀窍,直白来说就是水平很烂,也不知道究竟是走了怎样的运气才得到了张监院的青眼,竟然亲自来打听一个天枢境的外门。
骨骼已经长定型,练什么都迟,毕竟就连吹笛子弹琴都最好从小学起,年龄大了以后就连教琴的师父都会嫌弃手指头不灵便,张飞鹤在音修这里听闻她“声称自己懂一种名曰口琴的乐器”,顺势打听道:“可是入霞山之前学的?她之前是来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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