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慈用力按上她的脸,骨头和手掌的痛眼下显得微不足道。
血又涌出,从她的面颊滴到他的脸上,像是两个人都流出血泪。
他问:“这便是表姐的爱吗?”
照慈眼睛亮的惊人,舔舐他手掌上的血,道:“如何不是呢?毕竟,观音奴可不曾为我开过门。”
崔慈拧眉,神色带了些茫然,她便好心地提醒他。
过往,分外久远的过往。
大约是在燕王刚刚身故的时候,他们俩约摸十一二岁的光景。
燕王之死被燕王妃归咎于她。或许确有扯不开的关系。
于是没有摆在明面上的旨意被传递开来,人人都知晓可以从她身上分一杯羹。
在此之前,无论燕王妃态度如何,燕王至少对她不错,让她真体会到了像是有一位父亲的感受。
那些人的手伸向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后来的假意屈服或是奋起反抗,她只觉得困惑。幼时在那教宗里的经历让她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但她彼时没有想到过她会参与其中。
她趁他们不备拼命挣脱,偌大王府,她不晓得能藏到哪里去,下意识地跑到了崔慈的庭院外。
院门已经落锁,大概是过于惊慌,她总能听见脚步声。疯狂地拍门,疯狂地叫喊,久久无人应答。
最终是太行出来应了门,她以为得见希望,想要挤进去,太行却没有让开身子。
她哭求:“救救我呀…观音奴在哪里?他们要抓我,让我进去见他吧。”
太行学会了观音那悲悯的神色,只叹息道:“夜深了,不合规矩,表小姐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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