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有另一个人,以这样的姿态,以这样的语气,对着她允诺“好”。
但只是感觉而已,她该想不起来的还是想不起来,那一瞬间的熟悉,多半是错觉罢了。
现下可没空想那么多,当祁冕答应帮她解开锁拷的时候,白染墨就知道,她可以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
白染墨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踢了踢脚踝上的大粗链子,瘪了瘪嘴道:“这东西好像更难受,祁冕~你先帮我把脚上的解开吧!”
男人颔首,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准备起身。
白染墨急忙拉住他,“诶等等,我……我现在想解开手上的,我觉得脚上绑着东西好像更安全,更安全嘻嘻。”
她早就发现了,脚上的那一条铐链是有锁的,就是有钥匙孔的,而她手上的这两个是没有钥匙孔的,也就是说只能靠什么机关来打开。
所以她才想出这一招,假意说要解开脚环,确定了钥匙在祁冕身上之后,她就可以临时换掉让祁冕把她受伤的这两个东西给解开,双手一自由,她就让劫生咬祁冕一口。
劫生大爷现在虽然和她一样很废很咸鱼,不会那些厉害的折磨人的大毒,但咬一口让人昏迷三五个时辰还是没有问题的。
笑话,劫生大爷再怎么辣鸡那也是南疆传世之蛊,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会。
这就像那些整天说自己脸黑的欧洲人,脸再怎么黑但骨子里还是欧洲血统,抽奖的时候照样能“一不小心”就脸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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