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居然会觉得一部悲剧治愈!
全民公敌:票房两天破亿,成本撑死不到一百万,导演做梦都要笑醒了……
它的迷妹:乐奕演技炸裂!求求转行做明星叭!影帝没跑了!话说导演扮演的大叔演得也很有张力啊……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过分吗?”被压去医院的乐奕控诉道。
邵殷叹气,“到底在倔什么?这会儿也有钱了,乖一点好不好?”
乐奕过了很久才沙哑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救了就是没救了。
邵殷艰难道:“那也要试试看。”
“你怎么发现的?”
邵殷说:“有一次看见你咳出血,后来问了医生……你第一次做手术是我陪你,医生认识我。”
“我才知道那时你做的不是声带显微,是切除肿瘤。”
喉癌晚期,切除了恶性肿瘤,最好连声带也切掉,可乐奕不愿意。
那位医生还希望邵殷劝劝乐奕,若是扩散复发,就真的麻烦了。
“果然。”乐奕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说要拍什么癌症晚期时我就听出来有鬼。”
在《你是年少的欢喜》爆火的时候,两位主角却躲在医院里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躺在病床上的乐奕看见邵殷在削苹果,想起了什么。
“你会像电影里那样,喜欢上别人么?”
“不会。”邵殷把苹果切成小块,叫他张嘴。
“哼。”乐奕别过头,闭上眼睛忍住泪意,“老子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你一定是我生命中最喜欢的那一部分。”邵殷说。
乐奕切除声带前发了最后一首歌。一位见证他整个歌唱生涯的老粉这样说:
“早期的时候它真的是脾气暴躁,感觉心里充满着恨,一言不合谁都骂。后面吧找到了爱人,那人看透了它的虚张声势,悉心照顾这只孤傲的兽……于是,它与这个世界和解了。”
这首歌入围那一年的金曲奖,颁奖典礼上,乐奕却没能上台领取奖杯。
乐奕的母亲代替他领奖时,哭着感谢所有喜欢过儿子支持过儿子的粉丝。
而《你是年少的欢喜》同样在争议中提名最佳影片,主持人有请邵殷上台发言,邵殷说:
“我不会听取你们的谩骂或掌声,无论得到再多荣耀,对我而言都无关紧要,因为我所想要分享喜悦的人已经不在了。”
【悬赏任务:帮助玩家“乐奕”实现娱乐圈之梦,已达成。】
作者有话要说: 跨年啦!
☆、金主,殉情不?(完)
三年后,邵殷凭借《埋》同时拿下四项国际大奖,一跃成为最受尽瞩目的新锐导演。
以他为代表掀起了对当代电影的商业化娱乐性的批判与反思,而他开创的新一种阴翳美学的电影风格,注定将在电影教科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网上围绕他的话题爆炸式的增长,热度一度把超一线巨星比下去。
慢慢,某些翻篇的黑历史开始被人挖出来。
“学生时代被指控故意杀人。”
“心理扭曲,疑有精神病史,难怪拍的电影都这么黑暗……”
“邵殷与林雅珺包养协议曝光!”
这时彰兆的父母也冒出来,声泪俱下地要求警方重新调查当年的杀人案,为儿子讨一个公道。
面对铺天盖地的质疑声,邵殷沉默了半个月,自首了。
全国哗然。
邵殷对当年连环杀人的罪行供认不讳,也说出了剩下的四具尸体的埋藏地点。
一代鬼才导演最后被判处死缓,令人唏嘘不已。
……
那栋别墅的花园挖出好几具尸骸,而林雅珺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令人清理出林鹤容的遗物,将别墅一把火烧了。
“叔叔挂断他的电话,没有人管他,任他自生自灭。
最后一刻他还挂念着狗的尸体。”
林雅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翻到下一页。
“他摘下亲手种的玫瑰,带上狗的尸体
什么都不顾飞奔到那人身边
玫瑰刺伤他的手,手上都是血
他摔了一跤,又立刻爬起来
因为他知道那人正在焦急等待着。”
“彰兆彰兆彰兆彰兆彰兆……”
后两页,日记本上写满密密麻麻的猩红的人名。
林雅珺闭了闭眼,他对这个侄子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可是连阿兆也不再属于他,他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那份绝望将他压垮
他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亡,掏出匕首连捅三刀……”
“……走着走着,他看见树林里有一个人。衰弱、虚乏、慌张,可笑得引人悲悯。
居然就是这样愚蠢肮脏的玩意夺走了他的光。”
接下来的大半篇幅都是恶毒的诅咒。
林雅珺实在难以这些阴毒的文字会是印象里耀眼干净的少年写的。
他把林鹤容的遗物放回箱子,心烦意乱的叫来助理。
“还记得鹤容么?”
当年林雅珺刚继承企业忙得不可开交,都是安排手下照顾侄子。
说起来他这叔叔并不尽职,对于这个大哥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他所表现的关照更多体现在物质金钱上……
助理说,“少爷从小不哭不闹,早熟懂事得很,对每个人都细心周到,是一个……”他鼻子一酸,“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的人。”
林雅珺心想,是啊,这才是林鹤容……可是日记本上,那个在沼泽里苦苦挣扎的恶魔又是谁?
情人节,林雅珺推掉了所有约会,来到了监狱。
“你为什么杀人?”
身穿囚服的邵殷听到问话,熟练的说:“有一个讽刺过我没有父母,我剪了他的舌头。有一个我嫉妒他,嫉妒他跑步时吸引那么多目光,于是砍了他的手脚……有一个……”
林雅珺静静听完,“你看过鹤容的日记。”
邵殷微愣,“你在说什么?”
林雅珺观察着他的表情,可惜毫无破绽。他戴上手套,拿出一本灰色的硬皮笔记本,翻到其中某一页要他看。
邵殷看完后问,“你想证明什么?”
林雅珺收回日记本,道:“字迹和指纹都是鹤容的,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日记上的内容?又是出于什么动机……替他顶罪?”
“很重要?”
林雅珺说,“很重要。我很感谢你为他做的一切,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竭尽所能补偿你……但我同样担心,你冲动之下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邵殷突然明白了,笑了,“我不会后悔的。”那笑容转瞬即逝,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你真想知道的话,第一个问题,他亲口告诉我的。第二个问题,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