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相坤何德何能能见到如此大场面,一个是他接迎的首辅大人,一个是付家的门面担当。
还有一个靠爹的瘟神。
百姓也是和他一个心境,毕竟是不能见到的大官,个个炸身份。
“真不怕我给你一剑?”沉长文由着马背上的男子不下马,视角轻抬,他的锦制长衣随着微风吹下微小的弧度。
“沉大人想刺就刺。”付观砾很慷慨道。
沉长文要是真想给一个人一刀早就给了,还用得着这样吗。
刑场上,刑犯还在低着头等待砍头,到了良久都没有被砍,还问一句:“到底砍不砍了。”
“你急什么啊!!!”刽子手被叫停,还好是有试着要一刀砍断头,刚刚好抬刀向上,收得快。
他还扛着刀,东张西望的看事。听到了这疯子还说砍不砍了,吼了道。
刽子手砍犯人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谁急着被砍的。
就脑子不正常。
难怪是叫疯子。
刽子手从刑台往前看,看到了惊马的男子,他任人看,胸前的刀都快到了,还笑得任性。
付观砾长发随风一动,长衣跟着身体的倾向去倾斜,玉郎面,仿佛是跟久了,回身双手抱之,长声笑道:“沉大人,你不会是不敢吧。”
“不是不敢,是没有必要。”沉长文同样是笑,回手收剑,“公子一表人才,实在是令我钦佩不己。”
“我会害公子吗?”
付观砾就是不下马,仗着马高,低着头看当朝的首辅,“我怎么好意思让大人你,对我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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