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一看到银荔那张讨好的脸,就想起那张照片所代表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深深怀疑自己脑子里装满了整个联盟的海水,晃都晃不清醒那种,考虑了俩月的整个计划就是构建在一团烂泥上的一团烂泥。
他为什么将计划的核心建立在一个没有任何常识的乞丐身上?
温文尔天天问天问地自己,审视银荔的目光让她整个人都发毛。
银荔凭借直觉上趋利避害的天赋,误打误撞地求饶:“因为我听话,我很听话的,你不要不要我。”
温文尔移开视线,想起来了,因为她无父无母还是黑户,没有其他枝枝节节附属关系,最好拿捏。
仅仅依靠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刺激,与慕子榕的拉扯陷入了僵局。
毕竟是慕氏的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也是有的,不像某些人有奶就是娘,冷落不到半天,为一口吃的就没脾气。
银荔拿到今天工资,兴高采烈,“你想吃什么呀,我请你吃棒棒糖?”
一根snow-white牌棒棒糖最低要600联邦币,她三天勤工俭学的工资。虽然很贵,但为了大少爷不生气,还是很划算的。
“你自己吃。”
温文尔才不被她低贱的糖衣炮弹收买,仍自顾自思考用什么方式推快进程。
“你应该跟那位小姐道歉了。”银荔顺手买了全联邦最便宜的小零食,一联邦币五十片的虾片,一片一片往嘴里蹦咔嚓,“不然她很难回心转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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