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幺的想法很明确,就是找回残玉,解开困惑。
可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故着实吓着了哥哥们,在之后的几天,他们都会留下至少一人一人寸步不离守着她。
不仅不得自由,每天还得闻着煎煮后浓郁的药涩味醒来,一天服饮三剂,傍晚又喝下麻舌的药汤入睡。
以往的净涤后七天,是她难得的放松日子,哥哥们会给她囤些食玩,也不会过于打搅她休养,或圈着她亲密。
而这次,枉论自由规划了,连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洁身,哥哥们都怕她失足淹死似的形影不离。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姚幺既无法将记忆的关键回想起来,也不甘心就此翻篇,一来二去,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头疼愈烈,不得安生。
简直自讨苦吃。
姚幺郁郁看着夕阳渐落,胸口不由又忧愁得发闷。
前愁未解,新愁即至。
初一和初二是净涤日,七日既过,今日已是初十。
哥哥们的疾痛需要经常压制,而她作为他们最亲密的家人,也是最为合适的药引子。
这七日的散漫,也不过是让她恢复些精力,便于下一轮的疗愈。
今晚,应是沭哥哥来寻她。
姚幺倚靠在榻边,看着斜阳如火,蔓延进雕花的窗格,烧灼上窗边白瓷瓶里的新鲜梨花,将洁白的花瓣染成明艳的红。
无事可做,少女裹紧被褥,瞧着那霞红的花瓣招展摇晃,随着天色渐晚,慢慢变回原先的色泽。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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