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单纯些,以前没见过这种事情,气的不行,在那义愤填膺地和潘安说这件事情。
潘安对于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太大看法,人只要活着,就避免不了被人议论,无论是好话坏话善意恶意,对方没有当面对你嘲讽,你就没法去找人家理论,你又没有证据人家说过你,这样反而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所以,面对这样的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没什么实质伤害,这点议论也伤不了他的名声,毕竟子虚乌有,甚至连台面都上不了。
日子就是这样很快就过去了,还有一个月就又要面临岁考,在过去的这一年里潘安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了。
自从拜师以后潘安时隔一两个月就去拜访许白安一次,偶尔会带着一些关于功课的疑问过去,许白安都会尽量抽出半个时辰为他解答一下,虽然收效甚微,但是许白安的才学确实了得,对潘安起了很大的点拨作用。
这个开窍的过程很不容易,有的人可能这辈子都开不了窍,有的人可能刚刚入门便能举一反三,一窍通百窍。
之前潘安考童生的县试和府试基本都是靠系统提供的记忆强化药水在短时间内快速记住书本内容,而县试和府试主要考查的就是基础,大篇幅的帖经和墨义,再加上一点运气,他就顺利通过了。
后来的院试,他在经义上因为前世的阅读理解经验有先天优势,在作赋上又很有天份,因此院试的名次也很是不错,但是要说他真的对四书五经信手拈来,有深刻的理解和见解,那就不是了,只能说要是随便背一段可以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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