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一个狰狞的头颅就轻易获取了他的共情——可能因为白花花的头颅实在恐怖。
空气里充斥着丰沛的雨水气息。
检完票的小学生依次有序进场,他们齐刷刷地看到了高高的头颅,紧接着,发出一阵长短不一的脆嫩尖叫。
梁径瞥了眼时舒圆滚滚的脑袋,展厅里细微穿过的潮湿气流拂起他后脑勺几根乌黑发丝,一下扭扭歪歪。
出门那会气候陡变,下了好大一阵雨。虽说有伞,但疾风迅雨,打不打没区别,总是要淋点的。上车被梁径逮着擦头发,时舒觉得自己好像刚洗完澡的小乖,必须擦得根根毛绒绒才行。可十五分钟的车程,到博物馆他头发肯定干了。于是,不想擦头发的他和梁径在车里闹了一会,最后被梁径捧着脸亲到快缺氧才消停坐好挨擦。下车那会还有点气不顺,脸红得不像话。
这会,梁径注视时舒低垂的眼睫,说“好痛”的时候他的嘴唇微微嘟了一下,神情沮丧又懊恼,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面那半个脑袋和他有关系。
还“打打杀杀、到处抢劫的生活”......
梁径无语。
“——想过也不可能给你过。”梁径语气平静。
时舒握着相机抬头,愣了几秒,他转过身面无表情走开。
梁径笑着慢慢跟上。
出了博物馆时间还早。
不过时舒晚上要去学院参加小组讨论,晚饭只能在外面解决。
下午就开始的雨,这会小了许多。两个人撑一把伞穿过人行道,准备去附近餐馆随便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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