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是武人,又常年把县衙当家,书房里没多少书,反而兵器挂了一墙壁,刀枪棍棒鞭锤戬,十八般武艺俱全,角落还立着一副甲胄。
傅森是真的很怀念从军生涯。
刘珍倚在门外,冷冷道:“都是他当副将时的兵器,这不犯法吧。”
梁柏没搭理她,又看看罗秀伊,后者问:“不知大将军在找何物?可有妾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梁柏:“一切能证明傅森是被教唆利用、而非主谋之证物。”
罗秀伊眼睛一亮,“这样夫君就死罪可免?”
梁柏点头。
罗秀伊随即为难道:“可我们后宅女子,如何能知晓那泼天大事?”
傅森的书房已经被搜过许多遍,留下的都是不重要的东西。梁柏拿起桌上一张未完的字,上面偌大写着“无欲则刚”,“他可在家中见过安北军昔日同僚?半夜暴起伤人时可有说些什么梦话?”
“呵。”刘珍短促地笑一声,面目狠戾。
诸人这方听清,她说的是“恨”,不是“呵”。
“能说什么,兄弟们战死沙场,得不到抚恤,反而被说成是逃兵、是导致战役失败的蠢货,这还有天理吗?老爷为朝廷办事,做了这么多年县令,不贪不争,已经对朝廷仁至义尽!”
说着,她回头看一眼罗秀伊,“人不能只顾吃饱喝足有觉睡,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她这一句并非只说别人,也在说自己。
傅森虽与她没有爱情,二人到底是共患难过,在“大义”上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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