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声音低低的,隐隐约约有那种颗粒的磨砂感,让人不寒而栗。
我赶紧起身,对着爷磕头,“爷,奴婢实在没忍住尿失禁了,您说不能打扰你,所以......”
话没说完,爷又踹了一脚,这次踹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瞬间眼冒金星,脸上传来剧痛,我挣扎在灭顶的绝望中伸出手摸索,泪珠顺着眼角一颗一颗往下砸。
爷无视我的道歉,在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让我舔。我迷迷糊糊伸手去摸,爷骂了句狗逼东西就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头皮被剧烈撕扯,数万根毛孔发出阵痛,我疼得尖叫,嘴里嚅嗫着求爷原谅我。
爷一言不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他拖到了卫生间。
他拿起淋浴头,冷水从我头顶流遍全身。
那时正处晚冬,冷水就像那被磨尖的冰锥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戳进我的血肉里。
我张开嘴哇哇大哭,要不是爷此刻用脚踩着我,我会立马逃离。
爷把淋浴头固定在上面,然后转身抽出放在置物柜里的衣架。
“怕——啪——”
爷抽了两下在我的脸上,我痛得皱起五官大叫,整张脸都是麻的,冷水滑过稍微破皮的红痕,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我只能边求饶道歉边如案板上的鱼儿一般扑棱挣扎。
“嗖——啪——”
“你偷偷放尿征求我的允许了吗?畜生!教你的规矩是一个都学不会,蠢猪,贱狗!”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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