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蓝白猫咪转瞬变成柔美动人的少女,她随身带药箱,主动帮他清理伤口。
他手掌摊开递过去,她托住,在他手上操作没多久,忽然抬眼看向他的脸。
“怎么了?”
她指指他耳朵,面露担忧:“耳朵好像也受伤了。”
说着她就倾身凑过来,柔弱无骨的手捏住他耳骨。
他撤退不及,感觉有一阵软风刮过耳际,喉间紧涩道:“你干什么?”
少女奇怪地看着他:“帮你吹耳朵呀,受伤的地方,治疗之前不都需要先吹吹吗?”
梦中的萧樾竟然认同了这个观点。
他似乎正襟危坐,全身上下无处不紧绷。
她先用嘴巴呼出来的暖风吹他耳朵,再用冰凉的酒精棉花擦拭,最后还敷上了一层不知什么东西捣成的药膏。
一股绵密的痒意钻心蚀骨,萧樾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现实中他也哼了出来,音色极致压抑。
当时刚过12点,国庆爬上床梯,听见声音,难以置信地与劳动交换眼神——这他妈都过了一个多小时,未免太持久了吧。
都说男性劳累至极之后那啥反而越旺盛,看来此话不假。
至少在今天之前,国庆一直以为他樾哥是个彻头彻尾的禁欲系。
夜长梦多,漂浮的思绪在寂静中胡乱滋长,萧樾这一整晚做了无数个梦,几乎没停过。
转换过数不清的场景,他又来到昨天上午的操场上。
几乎下意识抬头看向主席台,那边空空如也,没有播音设备,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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