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猎人也总喜欢用猎物最熟悉的东西去引诱,而后一点点不动声色地侵入其领地,叫其步步沦陷, 最后心甘情愿跌入他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俞清昀说不出话, 大脑早已空白一片, 嗓音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制住, 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须臾。
池彻忽地抬手,捏住了她下巴, 审视目光游走于她全身。
眼底浅淡笑意漾开, 哼笑一声:“俞清昀, 你抖什么?”
“算了。”
他慢条斯理直起身,手腕翻转, 在她唇上一抹, “以后有的是机会。”
……
“手。”
身边传来塑料袋的窸窸窣窣细响。
俞清昀愣了愣,转头看了眼周边景致,才发现已经到学校里了:“……什么。”
“手伸过来, 擦药。”池彻扬了扬下巴, “破成那样儿了, 感觉不到?”
俞清昀眨了眨眼, 顺着他视线低头。
左手手掌内侧有一条长划痕还在微微渗血, 浸染在指尖和掌心的血渍已经干涸了,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应该是刚刚打碎了一片玻璃,玻璃渣飞溅到手上后划伤的。
察觉到后,痛感才突地侵袭神经,俞清昀忍不住“嘶”了声。
余光察觉到什么。
她侧眸。
池彻侧着身子没动。
手肘抵着方向盘,指背撑在左边太阳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唇角微勾,眼神意味深长。
俞清昀抿抿唇,有些莫名:“怎么了?”
“俞清昀,”池彻虚了虚眼睫,“你刚是不是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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