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毕举袖拭泪,永年问:“你叫于洋?可认得于泽?”
于洋抬头,面带泪光:“卑职与他是同族兄弟。”
永年又问:“那你们……都是父亲近侍?”
于洋再躬身:“是。卑职一族原是家奴,蒙故老王爷开恩,自先祖脱了奴籍,子弟多入幕为官。王爷对于氏的恩典,卑职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
永年走近一抚他衣袖,叹道:“于泽自幼侍我,永年向来以叔呼之。自今以往,我也叫你声于叔,如何?”
于洋惊得又跪:“尊卑有别,这如何使得?卑职万万不敢当。”
永年摇头:“有什么使不得。你肯叫我声少主,我却知道,南越上下只当我是来历不明的私生儿。莫说王权,便是这条性命,今时怕也由不得我做主。”
于洋吓得伏地不起,一句不敢多说。永年搀他起身,笑说:“你放心,只是私下的称呼。多少人盯着,敢不谨言慎行。”携他行至展昭近旁,望向后者:“亲不亲,子不子,世上非稀;我亦不恼。永年只有今日,愿记取莫忘。”
于洋出去后,永年问展昭:“你在堂上,怎么没有言语?再说也是朝廷遣来勤王的。”
展昭沉默半晌,摇头:“展某乃是武人,本拙于言辞。况以王爷先前表现,也不需人插口。”
永年往椅上一倒,沮丧道:“昭,你几时能不再气,不当成是我诓了你来。你也知道,这里没我的亲人。”
展昭还是摇头:“王爷慎言。展某奉旨,怎敢说是被诓。”停一停又道:“亲人,王爷不是一来就找到了。将来也会有第二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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