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回:“是,我就是。”
“你混蛋。”
“是,我也是。”
文徵吸着气,实在找不到骂的词了,又说:“你变态。”
他指腹贴着她的脸,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多骂点,我爱听。”
后来文徵也忘了那场有多久。
他们是下午回来的,窗外本来是下午的黄昏时刻。说好的回房间,可后来又回了书房,宋南津平时东西整理得最好,桌上全部是一些他的重要文件,后来都没顾了,全掀得乱七八糟。
他们平时也会在书房说事,文徵洗完澡了,偶尔会开他书房门疏离地问一句什么时候休息。
客厅餐桌总是沉默的,文徵会做饭,他们饭桌上没什么话,因为文徵不怎么讲话。
再或者厨房,她常用的粘板很冰,文徵一个人做饭,想和宋南津分开。
那一切的一切,宋南津从没忘记过。
她平时对他表现有多淡漠,他就要看看她在这些地方对他热情的样子。
他们就在家里任何地方,平时表面看上去有多疏远的,像要磨灭去那个痕迹,只留下他们热烈的记忆。
宋南津有点自己癖好,他不喜欢文徵喊他宋先生,他喜欢文徵看着自己,特别是难受痛苦可是又特别需要他的样子。
文徵在他这里是口是心非的,是心口不一的。她的内心话不愿讲,他就要用一些手段听见,他能在那种时候听见文徵好多她心里话,因为文徵只有那时才放得开。
脑子混乱了,人大脑神经放松了,上头了,什么都愿意讲,还是放着声讲,讲她有多渴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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