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文徵只能离开。
临走前有些犹豫地看了眼他刚放在那儿的手提袋,专门买下的礼,这会儿也不知道算送没送出去。
看宋南津刚刚的态度,估计也不稀罕这东西。
文徵也不可能说送出去的东西又原封不动拿回来。
所以她只看了眼,扭头走了。
离开时身后转眼说笑聊天声四起,方才一切剑拔弩张好像消散全无。
文徵从长廊过,在穿堂风中出去了。
这事,文徵之后是有点懊恼。
其实宋南津不是什么很难说话的人,她要是想就严红的事情好好跟他聊,那也是可以直接来跟他说说,只是觉得不能空手找人,记着上次的事,文徵也就顺带想提个礼物。
本意真的是想送礼的。
不知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还搞得两个人那么不愉快。
事后文徵回想,要是过去直接找他讲,说不定还不会闹成那样。她不该多说后面那些话搞得气氛那么僵。
独自一人回到宋宅。
姑母她们早走了,这栋房子又只剩文徵一人,很冷很静。
文徵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放东西、换鞋、洗漱。
可到了熟悉的浴室看到置物架上的痛经贴时,要掀衣服的手一愣。
不知怎么的,下意识想到两人上次在洗手间的场景。
静谧,为难,她的后腰被他迫着靠到盥洗台边。
又硬又疼。
她还以为他要亲她。
事实上她也确实在想,宋南津要是亲下来她该怎么办。他做得出来的,只看愿不愿意做,和会不会违背那个三观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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