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的眼睛如干柴被点燃,瞬间烧亮了眸子。
“余春柳昨晚去世了。”
他坐在床沿上,面对着颓废的她,犹豫再叁,直接说了出来。
严熙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她扑向他的衣领,死死地抓在手里,像是要生吃他的肉。
“又是你做的!”
被威胁的人则是以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不急不徐地开口道:“死因是癌症晚期导致的自然死亡。”
“你是不是笑了一整晚,现在整个家都归你一个人所有。”
“下午的车次,现在先休息一下吧。”
他按住她的手,夺回自己的衣领,落寞地起身离开。
某个锐角的物体砸中后背,‘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严将顿住了,极慢地转身,捡起地上的相框,木制框架已经肢解,幸好照片还是卷着边完好地躺在地上。
一并清理了地板上的碎尸,捧在手里,径直走出了门。
铁轨,楼房,田地,依次掠过视野,离开阴霾笼罩的A市,大块的云朵和晴朗天空的组合重新出现在眼前,上车的老乡多了起来,车厢里已经能听见家乡的语言。
在一朵浓厚云彩的正下方,列车抵达了站点。
他率先背上自己的背包,又提走了她的行李。严熙手插着口袋,耳机堵住耳朵,低头走在后面。
他们在这个城市和短暂落脚的飘泊客没有区别,旅馆的房间变成了家。
“两个单人间。”
严将识趣地说道。
从那天起,据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觉已经过去半个月,烈日炎炎的夏天,他在杂物间支了一张简便的行军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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