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萧绮也是有印象的，尽管在聚会上，萧绮和萧歆都会将目光投向自己，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却不同。

萧歆的那种眼神，他见到过太多次，他总是回以冷漠，因为但凡给对方一点友善，都会令对方会错意，进而做出让人尴尬的行为。

被喜欢，有时候就是一种强迫。

他不接受，对方伤心，这好像成了他的错，他厌恶这样的道德绑架。

萧绮解释道：“我不是要偷听，是我先来的。”

姜禹竟然回应了：“无所谓。”

萧绮：“问你个问题哈，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还是不喜欢女生？你要是不想回答，就不用理我。”

很多人都说，姜禹待人接物很讲究尺度，性格平和。从某个角度来说是这样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女生会鼓起勇气来表白。

但在萧绮看来，这种平和，只是一种礼貌的保持距离。

更何况，萧绮还见过他相对“恶劣”的一面。

姜禹忽然道：“起码不是你这样的。”

萧绮没有生气，她还笑出声：“你很毒舌啊，姜禹同学。我又不追你，你没必要防着我。说出来听听嘛，我还能给你点意见。”

姜禹终于有了点表情：“你很闲？”

萧绮点头：“非常闲。”

姜禹没接话，只是皱了下眉心，由下而上的打量萧绮的戏谑。

萧绮问：“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已经表现出拒人千里的一面，可类似的事还是持续发生，而你在外面的名声也没有因此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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