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兴冷笑一声:“我查案讲究真凭实据,自然不会这样冤枉他。方掠死的那天,令郎也去了南屏鼓巷这件事情二庄主可曾知道?”
南宫尚文一怔,显然并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整日里纵情声色犬马,不常在他跟前管教,此时心中已是隐隐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只恨没有早些打断了他的腿,才叫他惹出了这些祸事。
南宫伸却还犹自叫嚷道:“我去南屏鼓巷喝酒也不成吗?”
严兴叫人带了那日酒楼的伙计上来问话,那酒楼的伙计自然认得南宫家这位出手豪气的大公子,听严兴问可记得此人,连忙点头:“伸大公子小人自然认得,常去我们那儿喝酒。那天他看上去心情不好,叫了一群朋友来我们酒楼喝酒。结果大公子喝得多了,就在楼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傍晚才走。”
严兴:“你说他在你们酒楼过了一夜,可有人可以替他作证,他一整日都在屋里休息?”
伙计为难道:“这……公子喝得烂醉也不是一回两回,向来不爱下人们在跟前伺候。中午小的上去问了一回要不要楼中送饭,听屋里没人回应,便以为大公子还睡着,于是没有再多打扰。”
严兴闻言得意地翘起唇角:“如此说来,就是没人可以证明那天他确实一整天都待在屋里了?”
南宫伸脸都绿了,百口莫辩之下只能慌乱地看着一旁的南宫尚文:“爹,爹你快说句话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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