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神情似哭似笑,苦涩而无奈:“兄长果然还是和幼时一样……”
说着,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双手扶住萧牧双臂,紧张地问:“此前兄长中毒,如今身体恢复如何?可有留下什么后遗之症!”
“已无大碍。”
“岂会无大碍!兄长中毒许久,那毒又是奇毒……”晏泯愧责难当:“都怪我蠢笨,竟向兄长使毒……我今日回去后便让人寻来最好的医士,为兄长诊治调理!”
萧牧笑了笑:“不必了,最好的医士已在我府上了。”
“是当初替兄长解毒之人?”晏泯愧疚至极:“我实在该死,竟险些害了兄长性命,兄长彼时遭刺重伤,若未能及时寻到解毒之人,只怕……”
此时思及此,他只觉浑身都是冷的——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蠢不可及之事!
若兄长当真因他的愚蠢而丢了性命,他纵是死一万次,也是无法弥补的!
见他情绪激动自恨难当,萧牧道:“此事不必再提了,坐下说话吧。”
“兄长,我当真无颜再——”
“坐下吧。”萧牧打断了他的话,按着他半边肩,让人坐了下去。
他态度包容温和,仍如小小孩童记忆中那棵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这让晏泯的情绪逐渐得以平复些许,红着眼睛怅然笑道:“兄长如今除了沉默寡言了许多……其余的,当真分毫未变。”
“阿锦,你变了许多。”萧牧也坐了下去。
“我……”晏泯苦涩一笑:“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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