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的心也一片茫然，船底喷血的那一瞬定格在大春心中。

甄姬安慰道：“一方神明守一方土地，这是职责所系不必介怀。何况妖神的出现就意味着成功的救出了那位医师，该高兴才是。”

救出他？我高兴？好吧，高兴……

不一刻，漩涡停歇，木船砸落江面，开始沉底。

妺喜冷笑：“风妖入了水，能掀起多大风浪？过去绕它，让它感觉受到威胁等它出错。”

大春问道：“它出错以后呢？”

妺喜笑道：“万一出错触发阵法，它就有可能把自己困在木船里，甚至被我们封印，那就为我等所用了！”

大春更惊了：“阵法？我们都没什么法力啊？”

妺喜说道：“谁说布阵要法力的？阵法是天地运行之理，本来就无处不在，只不过凡人看不见也悟不透，凡人只能看见天地最表面的一层，但里面那一层，比如妖神出现的那一层就看不见……”

大春了然。不是真懂了，而是类似的说法从最初的小五，再到果果，乃至自称不会仙术的周不疑那里听的太多了。而经历过成都城隍升级神位自然懂以后，大春更是对自己充满信心，相信自己即便不去啃什么晦涩的奇门八卦书本也能自然懂。

没错，果果那时就说过，速成派，不用读书。毕竟那些厉害的妖兽就没读过书，就是自带法术……

问答之间，大春已然开始在外围绕着沉船的漩涡旋转了。而大春明显感受到这漩涡的血腥味，是李娥不断流出的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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