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回不来。”计戍寻说着, 他用指腹抚着矮玻璃杯的剔透背身,“遇到事你拿主意就行。”
沈逾轻哂:“你倒是信得过我。”
“如果注定没有能信的人。”计戍寻毫不遮掩,他与身边人对视,眼神犀利,“我不如找个最有能力的。”
沈逾知道计戍寻的多重身份,他应下这份差事,就不会出现半分差池。
他突然换了个话题,问他:“那个小姑娘呢?”
计戍寻怔了怔。
“你要走的事儿,没跟她说?”沈逾难得想好奇他这些私事,他想知道,计戍寻会怎么抉择:“你是打算跟她说,还是不说?”
计戍寻沉默了,他垂着眼眸,眉头锁的愈发紧。
他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彻底离开部队,把她追到手,挣钱养家,护着一辈子的理由。
但是唯独那一个。
他放不下。
已经是执念了。
他的心理障碍,他夜不能寐的梦境,都与执念有关。
执念不除,心魔就一直在。
他计戍寻始终都他妈是个随时会犯病的疯子。
心上人在眼前,家国仇在身后。
伸手缺乏资格,回头已是妄想。
“不说。”好似在这一刻才下定决心,计戍寻仰头一口把酒灌进去。
嗒——
玻璃杯磕在吧台面上。
“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他说:“没必要。”
……
之后的几天,计戍寻出差了,说是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应樱除了在家里录视频,剪辑以外,都忙在联创的项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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