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敛应是,接着又说起赵究生母之事:“陛下,江氏的案子仍查不出眉目。”
这么多年过去了,赵究已经习惯了这个答案,未有半丝波澜。
当年江氏被其夫君状告与人私通,案子才审到一半,江氏就死在牢中,世人皆认为其畏罪自尽,赵究奔走之间终于上达天听,让先帝记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查一查过了,这案子干净得没有一点线索。
要么是赵究的娘真的在牢中畏罪自尽了,要么就真是位高权重之人造就了这桩疑案。
当时经手的官员要么不知情,要么已经病死,事情其实到这里,
申敛却想到沈钧当时亦在苏州,他身为按察使,也该知道这桩案子才对,“陛下,会不会是与沈大人有关?”
“不会,”赵究断然否认,他娘在狱中自戕之时,沈钧已经交还完诸事,往京城赴任去了,他没必要这样子,程序上更不会如此,这案子已经交由新的按察使了。
申敛跪下:“是臣无能。”
“申敛,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别让朕觉得任你为锦衣卫指挥使,是用错了人。”
“臣定竭尽所能,为陛下找出真相。”
玉蕤香在兽首香炉中袅袅上升成云雾,被离开的人带起的风弯散了一下,又恢复如初。
赵究将册子拍下,起身去了朱阁,这东西给她也没什么用,徒增忧扰罢了。
内室里清雅静谧,掀开濯水青莲的帐幔,就见到在其中安睡的沈观鱼,月光微薄,她的肌肤柔软雪白,时时勾人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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