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沈观鱼刚出生的时候,阿娘见着莲池中一尾玉顶蝶尾的金鱼,才给她取的这个小名。
“陛下说笑了,唤臣媳沈氏就是。”沈观鱼赶紧低头道。
二人正常该是一年都不会说上一次话,改不改原没所谓,只是“玉顶儿”实在是失礼,让她骤然升起不安。
赵究的眸子转瞬成了冬日的湖面,结了冰泛着寒,“朕准你用未出嫁时的自称。”
沈观鱼从善如流:“臣女谢陛下。”
他想错了,沈观鱼还是变了,旧年的活泛放肆、不拘小节都化作谨小慎微、刻板收敛,他不想见沈观鱼将那些光芒藏起来。
车内安静了下来,不再有人说话。
烛火随着骨碌碌地车轮微晃,在两个人的脸上交错出的诗意而斑驳光影。
马车不知行进到了何处,外头车壁被人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是接赵究的马车来了。
他下车的时候比沈观鱼躬得更低,金玉蹀带束出的劲窄腰身在面前晃过,沈观鱼眼睛垂得更低。
“陛下为何想让臣女查下去,”她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丢下一句:“你既在齐王府坐不住,想查便查,结果如何,朕不关心。”
说完下了马车去。
沈观鱼扭过身,从窗户掀起帘子往外看。
苍冷的月光和灯笼的暖光汇集在他身上,将登车的人抬眸往这边看了一眼。
眼神又被抓到了一次,沈观鱼淡定地放下了帘子。
马车行进的声音响起,两车相背离去。
“小姐……”扶秋坐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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