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压着声儿道:“你看看,这事儿弄的,让皇上不得不提醒大伙儿……”
范太保含糊应了声。
等又走远了几步,黄太师又道:“我肯定不能开口,怎么太保你也当锯嘴葫芦了?”
范太保睨了黄太师一眼,笑而不语。
他又不蠢。
皇上那反常的脸色,黄太师看出来了,他范某人难道看不出来?
他不止琢磨皇上,他也在琢磨黄太师。
毕竟,他挨着黄太师站,两人几十年往来的交情,很多事情不用挂在嘴上。
若换个日子,他的思量也会被黄太师看在眼里,偏就今天,老太师身体不舒畅,精神头不及往日,顾了东头没顾西头,这才忽略了。
当场请功,看似周全,但皇上情绪都上脸了。
不让皇上自己把重话说出来,所有大臣,离得近的、远的,都会发现状况。
那要如何解释在大捷之时,皇上那与众不同的情绪呢?
说不清楚,无从解释,只会平白乱人心。
大军征战在外,朝中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乱。
因此,范太保才没有站出去。
想了想,他故意道:“那我现在去御书房请功?”
“别了吧,”黄太师听他口气,此刻也琢磨出来了,哭笑不得,道,“现在去,刚才皇上那番提点,不是白说了?”
时机不同了,错过就是错过了。
黑脸戏码唱出去了,早朝也散了,同样的话,效果也不同。
既如此,明知道皇上心里憋着些什么,何必让范太保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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