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向东头一次对儿子有点失去耐心，“刚不是教过你，自己挑刺，慢点吃就行。”

小臭蛋愣住了，然后看向哥哥。

哥哥果真正在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挑刺，没办法，他只得苦着脸也跟着一点点学。

吃过了晚饭收拾完，照例是洗澡，之前买了新的澡盆，现在每天晚上烧两锅开水，两个蛋就光、溜溜的坐在里面玩水，哦不，洗澡。

他们两个也养成了洗澡的习惯，杜向东让他们自己先搓着，自己则在一边擦身，有哪里搓不到的他再过去帮忙。

小哥儿俩就合作起来，你给我擦背，我给你洗脑袋，只是狗蛋挺不喜欢弟弟闹腾劲，“你脚丫子就不能老实会儿。”

被哥哥说了，小臭蛋才能老实一会儿。

这时候杜向东就适时说一句，“对，小二要听你哥话。”

臭蛋‘哦哦’两声，不过却小小抗议，“爸爸你咋不叫我小宝了。”

他不太喜欢‘小二’、‘臭蛋’之类的称呼，他喜欢爸爸叫他宝宝。

杜向东摸了摸他的脑袋。

屋里，罗树琴边擦身边听着屋外他们爷仨儿的互动，不禁笑了笑。

洗过澡一家子终于爬上了炕，罗树琴就把这些日子赶工的成果拿了出来。

一家四口中的内衣，小哥儿俩的是细棉布做的小内内，一人一条，罗树琴给自己做的棉背心和内裤。

给杜向东的就是一条带着碎花的、到大腿膝上三分之二处的平解内裤。

“咳咳。”杜向东红着脸接过裤头，“谢、谢谢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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