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恒毫不犹豫地将信塞进了口袋中,认真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趋避之。只要是对的事,我爸妈都会做的。我还能做些什么?”
田蓝又拿出一张纸,想了想又放下笔,叮嘱陈立恒:“注意事项,我都写在信里了,你可以拿出来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你们部队里也能够如此实行。流脑真的是种非常可怕的疾病,现在好像还没有疫苗可以预防。”
她写的隔离预防措施都是照搬新冠疫情期间的方法。当时她放假在家,父母驰援抗疫,她就报名当了小区的志愿者。这些内容,都是她接受培训时的资料。
陈立恒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田蓝笑着向他鞠了个躬,认真请求:“那就拜托你了。”
自古以来,任何措施都是从上往下推行,简单由下往上推广难。而疫情的特点决定了人们的应对不能慢慢来,必须得立刻开始行动。
就让她犯一回圣母病吧,反正她早就是资深病人。
陈立恒来的时候带的是堆成小山的羊毛,走的时候则拎了好几袋信。
寄出信件的知青们能做的就是继续待在西大滩,一边干活一边等待。
天太冷了,大家兵分几路干活。
身体弱的同志,无论男女,一律留在营房做饭捻毛线织毛衣。反正纺车和毛衣机的数量有限,也不能大家都待在屋里。
剩下的人则避开早晚天冷风大的时候,待到太阳升得老高,外面石头开始发烫之时,再出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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