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不懂他对她的态度怎地突然转变,就因为温存了几次,觉得该对她好一点?
“陛下这样,奴婢不习惯。”
冰冷的人忽然有了温度,总给人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殊丽看不透陈述白,不愿再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朕想对你好。”
“奴婢惶恐。”
“说了,别再称奴婢。”
察觉到他的认真,殊丽扯扯嘴角,“我惶恐。”
陈述白被她认真又孬气的模样逗笑,笑得胸膛微颤,“惶恐就惶恐,慢慢就适应了。朕做皇子时,也很惶恐,怕皇兄突起杀心,怕父皇突怀戒备,后来呢,不也适应了。”
皇家无父子,殊丽理解他的惶恐,却无法消化自己的那份。
“陛下,你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
“说说看。”
“永远不要拿我身边人做威胁。”
自懂事起,很多人都跟他提过要求,却从未有人跟他提过这种要求,陈述白心知她的后怕,无非是上次利用木桃和晚娘做威胁,逼她放弃提前出宫的念头,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好,朕答应你。”
殊丽眼眸雪亮,迎月而笑,笑靥多了几许真诚,“天子金口玉言,不可反悔。”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陈述白掐住她的脸蛋,看她软蛋似的,还是心软下来,抱着她跃下屋顶,走进燕寝,将那把奚琴留在了月光里。
殊丽被放在了纯白绒毯上,绒毯每日更换,保持雪白不染纤尘,很衬殊丽的肤色,尤其是褰尽衣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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