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烈酒淋湿她丰满的羽翼,用烟灰余烬烫印她脆弱的骨肉,要她满身伤痕为之献曲,笑她在笼中不再反抗,终于生命香消玉殒,沉沉合上双眸。
住院半月余,案件事实基本调查清楚,赵启和医生被缉拿归案,待所有证据清晰无恙,则会递于检察院等候起诉。覃源为外籍人士且身处境外,处理程序较为复杂。
总而言之,阚云开确实为人所陷害,工作人员解除对她的监视限制,顾煜也官复原职。
一切看起来没有变化,却是什么都变了。
撤走病房外的监视人员那天,顾煜来医院看望阚云开。
阚云开面黄肌瘦,眼窝乌青凹陷,毫无气色可言,她正在输液,药物作用加之心理暗示,始终昏睡不醒。
这段关系走到今天,连孩子都不愿留下,大概也不会再有值得惋惜留念的东西。
顾煜握着她的手,细抚过右手掌心的暗红色的刀口及腕间红痕,他的呼吸亦如将死之人那般沉重,周身不由感寒。
察觉异样体温,阚云开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顾煜的一瞬,她没有过多的感受,不真实占据内心众多席位。
她收回自己的手,针管略有偏转,血液倒流回输液管,“如果你心疼那个尚无人知晓它存在就已经失去的孩子,你大概……”她顿了一下,沉眸道,“大概应该去……医疗废物那里……看看它,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个她所期待的生病,被她用恶毒的词语替代,亦是对二人感情最荒诞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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