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之外的实体都要耗费大量精力,现身时间会大大缩短。
而且白琅发现他身上的伤一直在变多。
第三次召他出来的时候,白琅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白琅摇头,指尖在她温暖的掌心滑动:“不要紧。”
白琅见他不想回答,也不再逼问,想了想又说:“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这个问题是她想得最多的,第二多的是回去之后怎么跟折流解释——“流啊,我在外面有新器了,你不要欺负他,他是我爸”。
想想都觉得场面精彩。
说起来,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白言霜的孩子呢……
白琅连忙又问:“先等等,我是你的孩子吗?”
白言霜移开视线,黑发遮挡下的面孔透出难言的、不确定的东西。白琅心下微沉,那种折磨了她很久的预感逐渐像硬石般被水冲开,倾泻成死寂的湖。
她和白言霜一点也不像,之所以能够在知道“扶夜峰并没有丢失孩子”的前提下,相信自己是白言霜的血裔,主要是因为言言一直叫她“白前辈”。可如果言言一直称她为“白前辈”,是因为感受到了她身上这缕残魂呢?
她又是谁?
白琅正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手却忽然被人拉住了。
白言霜牵着她,轻轻写下:“是的。”
坚定沉稳,不容置疑。
白琅怔怔地看了他很久,直到他消失不见都没有回过神来。
几天后,骆惊影把界门修好了,他返回浮月孤乡,白琅则直接返回灵虚门——她担心稚女命又派出什么人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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