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
又握住脸侧聂徵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补上一句:“我等着你。”
聂徵已心满意足了。
等到聂徵转身离去,薛存芳面上的笑影却一点点消散了。
齐王一行前脚刚走,后脚他即宣布启程,去往北地的扶柳。
孟云钊知道薛存芳唯一的弟弟就在扶柳,被封了扶柳伯,还有一位庶母。大抵是亲族里于薛存芳最亲近的一脉了。
他以为薛存芳特意来扶柳是为了这位弟弟。毕竟薛存芳和庶母的关系一向多有疏远,这么多年来,薛存芳难得重回故里,首次登门拜访,这位庶母只说是身体不适,对其避而不见。
薛存芳与薛天倒是相谈甚欢,是夜二人还在书房里聊了半宿。
没料到第二日薛存芳就要继续行程,急着赶回京城了。
孟云钊自然反对。
薛存芳露出一个颇为复杂的苦笑,沉声道:“我若晚回去一日,只怕头上的铡刀就会落下来更快一分,届时,说什么都晚了……”
孟云钊为这番含义莫名的言论大大皱起眉来,“你怎又说出这样的话?”
“十一年前,你也这般拿话逼我,说我若是不将你体内的毒逼发出来,第二日就要从观星台上跳下去!唬得我不害你不行。”孟云钊语带埋怨。
薛存芳轻笑了一声,转而正色道:“云钊,我当年可曾骗你?而今,自然也不会骗你。”
“到底出了什么事?”
无论他如何追问,薛存芳皆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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