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半梦半醒间还在纠结他方才说的话,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麟舟……五哥,你方才说我什么?为什么说、说我是名器身子?”
虽然她暂时还不大懂这个词的意思,可是潜意识里涌上来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话。
晏珽宗正享受着被她穴道吮咬性器的快感,半阖着眼回了她一句:
“就是好肏的意思。”
她那里真的很会吸人,那么狭嫩紧致的地方,异物一旦侵入就会被她温暖濡湿地包裹起来,慢慢地往里吞,又蠕动着向外排出。
哪个男人不想死在她身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 w x.c om
婠婠后知后觉地大概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正要发脾气,他忽地俯身舔舐起了她锁骨处的肌肤,喟叹道:“婠婠,我这辈子要是能死在你身上,那就值了。”
婠婠仰了仰首,纤细柔软的双手环上他精壮的后背,温柔地抚过他背上的狰狞疤痕,声音被他撞地几乎碎掉:“啊——新年里头,别说、别说这样的话,不吉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你现在说这些——说这些做什么?”
晏珽宗阖眼时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滴落一滴热泪,淹没在枕巾里,“好。我不说了。”
*
翌日晨起便是正月初一。
这一年也是元武二年了。
大约真的是上天垂怜,这一年北方并未发生什么大规模的寒冻、损伤人畜性命的。
而且皇帝早在去岁九月就早早备下了一些应急方案,将大批的赈灾冬衣和粮食源源不断地运往了北方以备不时之需,最后被用到的倒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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